蒋奈拉开花园门，看也不看司俊风和祁雪纯，冲上了马路。

“因为她也姓莫，对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冷笑，这是什么意思，改变套路了？

拐杖狠狠朝蒋文手臂打去。

他都这么说了，她还能说点什么呢。

的确，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

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
“你做什么工作？”祁雪纯礼貌的询问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，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，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
美华不屑，“去年我看好一个项目，他明明有闲钱也不敢投资，不然我还能赚得更多。”
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，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，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，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，没有实际获利，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
“那太好了，”美华高兴的语气一愣，“你怎么听着像不太高兴？”

“……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，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……我手里的那些财产，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……”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
波点汗，祁雪纯的问题，就是时时刻刻都太理性。

“他们？”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，“他们是哪些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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