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离开后，季森卓的目光渐渐转冷，他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，冲对方吩咐道：“我需要程子同公司所有的业务资料。”

子吟离开程子同的公司之后，没有马上回家，而是来到一栋高档公寓。

“我告诉过你，竞标之前的二十四小时，符媛儿都跟我在一起，她没有机会操作。”

无耻啊！

程子同有点懊恼，如果说她将那东西随身携带走了，她今早瞧见他的时候，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？

程子同微微皱眉：“你什么都不用做，我会解决……”

“反正我不去。”她不想跟他废话，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。

季森卓不禁捂住心口，感觉到掠过心口的丝丝痛意。

“符媛儿，你做什么了，”符妈妈连声喊道，“你快对子吟道歉”

她一点也不希望妈妈这么做。

“我……我下半夜也没什么情况……”小李却有点吞吞吐吐，眼神往符媛儿瞟了好几下。

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
季妈妈气得嘴唇发颤，“符媛儿，你……你不是很喜欢小卓的吗，你现在……”

片刻，他放开她，深沉的目光停留在她的柔唇上。

子吟没出声。

“天云的房子，妈可以去住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