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知道了。”他来到她身边，和她站在一起。“好吧，只要你觉得这样快乐，我永远都支持你。”严妍打了一个打哈欠，有点儿疲倦了。

符媛儿俏脸红透，使劲推他肩头：“我不要。”“子吟帮我做了很多事，我不会亏待她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
“我也听到了。”鼻子上突然传来一阵钝痛，颜雪薇只觉得脑袋空白了一下，她的身子不稳向后倒去。

秘书拿出手机，她在通话录里找出了颜启的号码，她犹豫了一下，又将手机收了起来。她猛地睁开眼，心脏忽然跳得很快。

一些不愉快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，忽然想起来，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像最开始那样，粗暴又不讲理……符媛儿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偷听到的谈话，程总利用了人家，又不跟人家交代清楚……

虽然明白她的心情不好，但他也意识到，自己不再是她心情不好时的良药。“我没事……”符媛儿赶紧撇开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