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公寓楼下，萧芸芸才发现洛小夕在等她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时无言。

每一次发病后醒来，沈越川的大脑都像被清空了内存一样，需要好一会才能加载记忆。

“跟着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不要让芸芸做傻事。”

病人比家属还要清楚自己的清醒的时间，宋季青不用猜也知道过去的四十分钟里，这间病房发生了什么，委婉的劝沈越川：“你刚刚醒来，最好是卧床休息，让身体恢复一下，不要……太活泼。”

这道声音很陌生，萧芸芸下意识的判定又是来烦他们的，不耐的嫌弃了一声：“又是谁，能不能不要这么讨厌，这么晚了还来！”

照片中，萧芸芸大大方方的挽着沈越川的手，给他挑衣服、试衣服，最致命的是她给沈越川喂肉串那张照片。

沈越川察觉到不对劲，“提醒”道：“曹总，我希望听到实话。”

沈越川扣住小丫头的后脑勺，咬了咬她的唇：“我有分寸，嗯？”

微弱的希望其实是最残忍的让人坚持，却也能让人失败。

“沈越川，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？”

这一次，萧芸芸忽略林知秋，直接找来银行经理，递出警察局开的证明，要求查看监控视频。

如果这是梦，她愿意沉溺在梦境里，长眠不醒。

“不好意思啊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和同事已经吃过了，你也赶紧去吃吧，晚点红烧排骨就要没了。”

“穆司爵明明比我还狠，他应该把你调教得跟他一样冷酷无情，可是你为什么会变得善良？”康瑞城无法理解的看着许佑宁，“到底是谁改变了你？”

最让她高兴的是，现在她只需要敷药了，口服的药暂时停了下来。

控制的女人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