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他的声音里没有怒气,没有命令,只有惊恐。 陆薄言一上车就把车速开到最快,黑色的轿车像一条矫健的游龙一般穿梭在城市的马路上,风驰电掣,闯过一个又一个红灯。
“意思是”陆薄言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,“不管我想做什么,都不会有人进来打扰。” 无良开发商的罪名算是坐实了,楼盘的销售更加艰巨,陆氏又迎来资金考验。
钱叔接到沈越川的电话,忙忙把车开到公司门口,陆薄言却径直朝着驾驶座走来,拉开车门就是一句不容置喙的命令:“钱叔,下车。” 苏简安嗫嚅着想抗议,但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,陆薄言泛着寒意的眼风就凉凉的扫向她:“不许偷偷换桌面!”
沈越川点点头:“再警告一下底下的服务员,但凡给记者透露消息的,炒!” 但是他不能走,一旦有人开了辞职这个头公司就会人心惶惶,会有更多优秀的员工相继离开。
陆薄言想起十四年前的小丫头,除了缠着他傻笑,她哪里还做过什么? 她不可置信的摇摇头:“薄言……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