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陆薄言说,简安,你不用再害怕了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,不情不愿却还是挽住了陆薄言的手。
果然,他的车子在马路上七拐八拐,拐进了市区里的一个老巷弄。
陆薄言目光更沉,连轮廓都透出一股骇人的冷冽,他猛踩油门,性能良好的车子化身成为一条灵活的游龙,在车流里带着怒气急速穿梭。
最令她气愤的是,苏简安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威胁,都笑得出来,就像此刻
陆薄言却加紧了手上的力道:“你先告诉我,否则”他看着她嫣红饱满的唇,笑得别有深意。
“开业后只有去年的平安夜来过一次。”陆薄言莫名的强调日期。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
他拿着刀,缓缓地逼近苏简安:“我们要开始了,别怕,网上好多人看着我们呢。”
言下之意,连尸体她都不怕,那些网友算什么?
苏简安没由来的有些怕他,又往陆薄言身边缩了缩,穆司爵却已经注意到她的目光,笑了笑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要问我?”
别人三更半夜饿了,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,而他们,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,三餐要严格控制,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。
反弹的皮筋一样迅速把手缩回来,苏简安白皙的双颊浮出了两抹绯色:“我们走、走吧,该换别人打了。”
苏简安松了口气,马上翻身下床反锁了门,美滋滋地享受了一夜总统套的大主卧。(未完待续)
“好多了,谢谢你。”
苏简安洗了个手,情不自禁的抬起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