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……研究……阿光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许佑宁走了，觉得郁闷，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，抖了两根出来，递给陆薄言和穆司爵。

沈越川盯着萧芸芸看了一会，解释道：“芸芸，我只是想测试一下你的智商，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，还是那么笨。”可是，事情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容易。

沈越川愣了愣，笑意里多了几分无奈。这种时候，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听从陆薄言的安排。

沈越川侧了侧身，稍微放松禁锢萧芸芸的力道，萧芸芸觉得这是一个机会，正想挣脱，可是还没来得及行动，沈越川的另一只手已经圈上来。苏简安靠着陆薄言带来的安心，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
以前的萧芸芸，远远没有这么懂事，只有一身倔强。“沐沐，不要哭。”许佑宁气若游丝，但还是努力把每一个字都咬清楚，“我到床上躺着就好了。”

苏简安闭着眼睛休息，但是没有睡着，闻到一股清甜的味道，已经知道是谁了，睁开眼睛，果然看见陆薄言端着红糖水正在走过来。前几天，她看见一句话，人和人之间，其实是减法，见一面少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