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皓玟哥，你别幸灾乐祸了，”程申儿嘟嘴，“人家投资也是想赚钱。”

这个管家不过中年，眼角和嘴角的褶子却多得像发皱的橘子皮，笑起来比不笑反而更加难看……

“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
“我起来喝水，看你还没睡，可能喝杯牛奶会好一点。”

不能够。

车影离去，大楼之中走出一个瘦弱纤细的身影。

严妍一听来不及多想，脚步已经上了楼。

不变色的程奕鸣，此刻开心得像个孩子，俊眸里闪烁着泪光。

“看够了？”男人忽然出声。

只要照片角度取得好，是走访还是约会，还不都是她说了算。

申儿妈一愣，立即拍掌赞同，“对啊，股份卖给了谁，那些程家人总应该知道吧！”

程奕鸣站在窗户前，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
此时已是午后一点，冬日阳光最温暖的时候。

不过，“这需要你提供支持。”

“严姐，恭喜你啊，你又红了！”朱莉欣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
但她总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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