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洛,你虽然经常骂我,但现在我发现还是你最善良!”中国刺青女
苏简安突然想起什么,猛地推开陆薄言: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的话,我不用听。”
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陆薄言好戏,等着记录下他受辱的瞬间。而她,只想保护陆薄言。
陆薄言一直都很关注财经消息,家里每天都会更新好几份报纸,所以这些消息苏简安或多或少能从报纸的其他版面看到一点,她只是替苏洪远觉得心寒。
现在洛小夕频临崩溃的边缘,她肯定把父母车祸的原因归结为自己固执的和苏亦承在一起。这种时候怎么和她解释估计都是没用的。
儿子突然插入妈妈说起来也奇怪,这段时间,洛小夕并不像车祸刚发生那时一样,每天都煎熬的想他。
母亲走过来掐了掐他,“要不是报纸的主编认出你,你大伯让人截住了报道,江大少爷,你就要因为打记者闹上报纸了。”
“七哥,”许佑宁快要哭了,“你别杀我。”
苏简安的动作很快,几个简单的家常菜很快就炒好了,吃得许佑宁和许奶奶对她夸赞连连。
最后半句完全是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的,说完苏简安才觉得不妥,后悔的摸了摸鼻尖:“后面那句你可以当做没有听到。不过你不能否认我帮你省掉了一个大麻烦!”说完扬起下巴,得意洋洋的看着陆薄言。
他很听我的话,你记住这一点就好了。
这次偷税漏税的罪名被坐实,巨额罚款也是一个负担,陆氏真正迎来了财务危机。
他的声音听似平静,但苏简安能听出来暗藏的警告意味。
苏简安忍不住心生同情,走过去:“大叔,你怎么了?”
一通不管不顾的榨取之后,陆薄言眸底的阴沉危险终于消散了不少。
幸好,残存的理智会在紧要关头将他这种疯狂的念头压制住。
实际上,苏简安也不是特别难过,只是觉得有点累,靠在陆薄言怀里,呼吸着另她安心的气味,她恍恍惚惚记起来,陆薄言说过他以后永远都会陪着她。陆薄言只稍稍意外了一下:“韩小姐,你要和我谈什么?”
“我负个什么责?我找人我影响谁了?”蒋雪丽冷笑着,“小姑娘,你们识相的话,就告诉我苏简安在哪个病房!我要亲手收拾这个小贱人!”“洪山。”
早餐后,刘婶私底下偷偷向苏简安打听,并且斩钉截铁的说:“我不相信少爷会偷税,他更不会让员工给自己顶罪!”同为男人,陆薄言知道苏亦承此刻的心情,默默的在两个杯子里倒满酒,碰了碰苏亦承的杯子,先干为敬。
“碰到韩若曦了。”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,陆薄言生病住院,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,别说陆薄言,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。
自从母亲去世,苏家天翻地覆后,他就明白以后苏简安只能靠他了。“我傍晚见过简安了。”苏亦承说。
看见苏简安,蒋雪丽的情绪又变得激动,最后还是苏洪远把她拉住了。“……你是懒得自己收拾碗碟吧?”洛妈妈戳了戳洛小夕的额头,“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