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要问你自己了。”严妍回答。
严妍摇头。
她腾的起身，来到窗前往外看。
吴瑞安坦然点头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说着，她看了程奕鸣一眼，“程总，你是不是听糊涂了？”
“程总和太太真幸福啊。”临时化妆棚里，一个化妆小助理正好看到了这一幕。
严妍定睛一瞧，顿时面露疑惑：“秦老师？”
她将于思睿穿礼服的事情说了。
“你慢慢洗……”她立即拉上门要退走。
“严妍，严妍？”随之而来的，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轻唤。
“啧啧啧！”忽然，严妈讥嘲的笑声打破了安静。
“是严老师吗？请进吧。”中年妇女将严妍请进来。
“你不觉得这样有违一个老师的职责？”程奕鸣好不客气的打断她，“在幼儿园的范围外，你怎么能让她单独一个人！”
她也忍不住一笑。
程奕鸣闭了闭双眼，眼里的痛苦转瞬即逝，他冷静下来，发动车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