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陆薄言低低的在心里叹了口气,告诉苏简安,“康瑞城的罪行,追究不到苏洪远头上。”
苏简安“咳”了声,看似很努力地在为陆薄言辩解,实际上却是在煽风点火:“芸芸,我觉得……你误会你表姐夫了!”
许佑宁闭上眼睛,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夺眶而出。
他当然要将康瑞城绳之以法,但是,这早已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。
叶落路过,正好听见宋季青这句话,一巴掌呼到宋季青的脑袋上:“你有没有更好的方法?”
有人给他喂过水,他的嘴唇已经没有那么干乐,手上扎着针头,营养液正在一点点地输进他的体内。
“……”沐沐瞪了瞪眼睛,他承认他刚才哭过了,但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幼稚,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溜转了半晌,最后挤出一句,“我的眼泪和他们才不一样呢,哼!”
许佑宁把沐沐抱到沙发上,捂着受伤的手跑到窗边。
手下有些不可置信,但声音里更多的是期待。
“……很多事情是说不准的。”许佑宁掩饰着心底的凝重,尽量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,“我的只是如果。”
许佑宁摸了摸肚子,这才想起来,她不能喝酒。
穆司爵的神色阴沉沉的:“佑宁和孩子,我真的只能选一个吗?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吗?”
阿光点点头,又想到什么,问道:“要不要联系陆先生?”
“……”
否则,康瑞城还是可以翻身反咬一口。
只有这种话题,可以转移许佑宁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