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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现在想明白了，莫小沫是故意激怒纪露露的，她算准只有这样，纪露露才会赴约。
“祁小姐，您好。”
“这位是莱昂，”程申儿说道：“我姐派来保护我的。莱昂，你跟司俊风说说，你看到了什么。”
又说：“船上就两套衣服，给我换还是给他，你拿个主意。”
祁雪纯看出来了，但这不是好事吗。
“今天出了一点小问题，不过，”服务生看了一眼腕表，“再有二十分钟，应该也会开始了。”
程申儿轻轻闭上双眼，用心感受着空气里的香甜滋味。
白唐暗中吐了一口气。
“这应该是你们服务范围，凭什么让我们承担！”祁妈反驳，“谁拍结婚照几个小时搞定，不得一整天或者好几天！”
“我已经满十八岁了，”程申儿噘嘴，“不过你关心我，我很开心。”
这是一块金属质地的铭牌，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母，目前看上去是平平无奇，等回到警局再找人研究吧。
“我明明看到他跟着你一起出去的，”祁妈不悦的蹙眉：“你多少上点心，就算看在司家父母这么热情的份上。”
她费尽心思，小心翼翼跟到这里，他却给她看这个。
“你不是最喜欢查案，”司俊风来到门口，“不查清楚这是谁做的？”
祁雪纯心想，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亲子问题，并不足以到逼死人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