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吊带长裙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。
“别耍嘴皮子，”祁雪纯心思转动，“我可以问你一个正经问题吗？”
司俊风不否认，他握住她柔弱的肩头：“申儿，不是说好给我三个月？”
“八点，”波点回答，“怎么了？”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“根据化学检测，这块布料上不但有你儿子的毛发残余，还有欧老的血。”
但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，她必须得上。
祁雪纯一边开车一边查地图，江田妈说得没错，往北30公里有一条大河。
原来如此。
“你住手……不关我的事，你住手……哎，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……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，要点钱怎么了……”
“你有什么发现？”司俊风问。
这辆小车里坐进他这样一个高大的人，空间顿时显得逼仄，连呼吸的空气也稀薄起来。
司俊风双臂叠抱：“没人说你不可以，但是时间紧迫，请你开始吧。”
两个销售手忙脚乱，赶紧将婚纱打包。
阿斯一愣，抓着后脑勺憨憨一笑，“我怕跟你再也做不了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