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士接着说:“司总,您快派人去找司太太吧,如果缺人手的话,把我的人也带上。”
“谁的笔?”祁雪纯疑惑。
他坐在床边,握住她绑着绷带的手腕,而他的手腕也有同款绷带。
祁雪纯:……
她很认真的说:“我只有一时间的恍惚,但我知道,我不是在学校了。”
“爸爸回来啦!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!”他赶紧跟人道歉。
她的眉眼间满是挑衅,仿佛在说他如果不答应,就是对他自己刚说过的话打脸。
司爷爷已在茶楼门口等待,见了她顿时大松一口气,“丫头,你没事吧……你手臂怎么回事?快,去把金医生叫过来。”
“外联部的工作很有挑战,让我很有成就感,而且我和同事们相处得很好。”她说。
“我在外面忙得满头大汗,你不帮忙就算了,反而在这里说风凉话!”他埋怨道。
“章先生,我也告诉您一件事,”他也压低声音,“总裁根本没把她当老婆,他喜欢的另有其人。”
祁雪纯没在门口干等,无意识的踱步往前,不知不觉从医生办公室门外经过。
她的话平地拔起,振聋发聩,众人都低下了脸。
车子“嗖”的往前开,“路上说。”
“司老,你要离开这里了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