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，发布会马上开始了。”助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她敲门走近邻居的院落。

“朵朵……”严妍含着糕点的嘴，声音模糊。她不禁想起上次来这里，还是被朵朵骗过来的……忽然，她隐约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。

她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干，甚至连房门都没迈出一步，凭什么让她表现得像被男朋友抓包的样子。“我去酒店服务中心看看，应该有备用的衣服。”

也就是说起码有两个人走出了那栋房子，程奕程家公司的情况很乱，急需一个主心骨。

“他烧炭自杀了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。”祁雪纯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本子，“方便说一下你的家庭情况吗？”

祁雪纯不服气：“说得你自己好像快退休，比我就大五岁的小哥哥！”她不知该说程奕鸣想的周到，还是大材小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