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
她突然觉得背脊发凉,果断躺回了温暖的被窝里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这个时候,她不能放弃更不能绝望,否则就真的输了。
这一觉就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他好像一直在睡觉,又好像一直在做梦。
听着,苏简安陷入了沉睡,唇角保留着那个微微上扬的弧度。
陆薄言端详片刻她的神色,心中了然:“你想说你和江少恺的事?我都知道了。”
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力,无能……
“头都撞成这样了,其他地方怎么可能不碍事?”陈医生瞪了瞪眼睛,“越川,把他的衣服脱了!”
洛小夕乖乖的依言坐下。
令同事意外的是,他们是一起离开警局的。按理说,风头吹得正起劲的时候,为了避嫌,他们怎么也应该分开一前一后的走。
哪怕陆薄言相信她,深爱她,但她杀了他的孩子,这一举足够毁灭陆薄言心中的那个她。
苏简安正想着要不要给陆薄言打个电话的时候,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最后的日子,她怎么能不好好珍惜,不开开心心的度过?
真是天助!
沉默了良久,洛小夕才不情不愿的开口:“离开的第一天,飞机一落地我就开始想你,太烦人了。后来我就把头发剪了,想着换个发型换个心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