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墙角放着几只大花瓶,她将花瓶挪开,躲到了花瓶后面。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“不可以吗,爷爷,”符媛儿问,“公司是符家的,你是公司董事长,而且我也是符家的人啊。”
“两分五十二秒?”符媛儿不明白了。
偶遇什么的她没法控制,但这种登门拜访就大可不必了。
之前都很顺利,甚至有了回报,但收购之后才发现对方隐瞒了坏账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。
爷爷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她。
符媛儿有点心虚,其实她也对符媛儿隐瞒了,自己和程子同的那些计划。
“我像不像一个项目经理不重要,”符媛儿盯住严妍:“重要的是,你和程奕鸣究竟在搞什么鬼?”
她将程子同从身上推了下去,他翻了个身,依旧熟睡着没有醒来的痕迹。
“下次不要一个人跑到程家去兴师问罪。”他开始说正经的。
“还要去见什么人,商量什么事,”她讥诮的问,“难不成你还要带我去给他们选结婚用品?”
“餐厅厨房里有老鼠,而且食材用的都是最便宜的,除了清蒸的菜系必须得用品相好的食材,其他加工程序多的,食材基本都过期,”于辉对她说着,“还有更恶心的,我说不出来,如果你去调查的话,保管你大开眼界。”
“接下来会有更多的……我和子吟的绯闻传出来,让你有足够的理由在程家闹腾,”他说出自己的计划,“程奕鸣找到了一个合作方,明天他们会在程家宴请对方,明天我会回程家,他们想找合作方,没那么容易。”
董事忽然站起来,严肃的对大家说:“我刚收到的消息,程子同的公司股价波动,收盘时已经下跌了百分之二十个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