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好久她才反应过来,什么陷入了云端,这分明是重演了前天晚上的场景她又被陆薄言压在床上了。
意识到这一点,苏简安心里一阵莫名的窃喜。
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身礼服的原因,此刻她整个人像幽谷里的白玫瑰,正值盛期,漂亮却纯洁,惹得人蠢蠢欲动却又不敢轻易靠近她。
他亲口对她说,两年后和苏简安离婚,现在为什么会这样?他和苏简安不是应该只逢场作戏吗?还是说他们都入戏了?
陆薄言眯了眯眼,把要逃走的人拉回来禁锢住:“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苏简安算了算,“我昨天才和陆薄言结婚的,今天……应该是第二天吧?”
他……做噩梦了?
吃完早餐,洛小夕想回家了,却被苏简安拉上了她的车:“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经理果然面露难色,苏简安忙说:“没有座位就算了,我们换别的也可以。”
陆薄言六点多下班回到家,鱼汤和荤素搭配的两道菜在桌子上腾腾冒着热气,一看就知道是苏简安做出来的,苏简安却不见人影。
大骨辅以山珍精心熬出来的头汤,呈浓浓的白色,香味馥郁,鲜红饱满的枸杞浮在汤上,像白雪地上一夜之间冒出许多红色的小花,卖相十分好。
这是陆薄言始料未及的答案。
“那……活动策划我不改了哦?”半晌后她才不确定的问。
那种微妙的甜蜜又拉开了闸口,不断的从苏简安的心底涌出来,她窝在陆薄言怀里,幸福得想发笑。
她疑惑的看着他:“陆老师,该放学了,拖堂很讨厌的你不知道吗?”
两个大男人哪里甘心被一个才20出头的小姑娘教训了,摩拳擦掌的冲上来:“你今天走运了!我们非带你走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