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，就到此为止吧。”她来画这个句号。

“走吧。”他转身揽住符媛儿的肩头，“这里交给小泉处理，我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
“小泉，你不要告诉程总，”符媛儿吩咐小泉，“你帮我把于律师找过来。”

“你们……”她正要发问，一只手将她迅速拉进了队伍里。

她只觉喉咙刺痛得厉害，眼泪忍不住就滚落下来，滚烫又冰凉的泪水，滴在他的手臂上。

“我去洗手间，你帮我看着餐盘。”她起身吩咐小泉。

“程子同都会安排好，我也就挑着吃一点。”她尽力咽下喉咙里的呜咽。

刚才怎么回事？

“我在车上接的电话。”程子同回答，眼底浮现一丝笑意。

想一想，他量体温的那会儿，因为毛巾掉地上，她是去了一趟浴室的……

“她见不到我，自然会放弃。”那边传来程子同低沉的声音。

“她应该是迄今为止最快拿下钱老板的。”

符媛儿回过神来，对露茜说道：“让她自己辞职吧，别为难她。”

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。

她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脸色有多看……小泉在内后视镜里瞟见她的脸，吓了一跳，立即明白她一定是误会了什么。

程子同找了一个可以坐的角落，让她坐下来，“你在这里等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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