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给他灌醉了，我不信他不签字……”她只是喝了一杯水而已，归根结底，是因为程奕鸣也坐在旁边，没来由让这个房间的空气稀薄了不少。

“明天我出国一趟，”他说，“三天后回来。”她冲进去了又怎么样？

符媛儿也被气得够呛，这哪里是坐下来谈生意，根本就是故意羞辱。严妍往台下看了一眼，在人群中找到了符媛儿。

她走回休息室，于辉迫不及待的站起来，说道：“我要见季森卓！”等等，她收回抓在门把上的手，转头看向浴室里的镜子。

不知是因为合同没签，还是因为跟于翎飞闹别扭。窗外，可以看到县城里最繁华的夜景，缩小版的，大都市的车水马龙，灯火辉煌。

她要这么说的话，符媛儿真得看一看这是什么酒会了。“如果我知道他会用临时换女一号的方式来博取更多的关注度，我说什么也不会卖掉女一号的合同。”他的表情特别诚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