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程奕鸣显然对她是不是代言人无所谓，而且一心找到咖位更大的。

“想不想我现在给你写实习结语？我的结语就是，你不适合刑侦工作，请你现在马上离开我的队伍！”

此刻，齐茉茉呆坐在某栋旧楼的某套房子里，茫然的四下打量。

她就是想明白了这一点，才会过来兑现承诺的。
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，不知该往哪里去，不知不觉，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
“她回答你问题的时候，曾经八次悄悄打量新摆放进去的摄像头。一般人说谎的时候，让她最感到紧张的，就是她没见过的人和物品。”

也罢，一个名字而已，严妍没什么好掖着的。

原来这就是品牌纪念款。

他不假思索调转车头赶回酒店。

外面雪大。

她躲在一片矮树丛后，眼睁睁看着他被他们殴打昏死，再被拖走……

这些人应该就是李婶的债主，本地的地头蛇吧。

回到家里，推开院门，只见严妈坐在院落一角的小桌边，手旁放着几样小点心和一杯热茶。

老姐妹们都羡慕她有好女婿好女儿。

“我没事，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有些人，只要“真凶”，无所谓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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